那个时候陆薄言离她那么近,她却不知道,更不知道他病了。
这一辈子她为什么要遇见他?
做完现场尸检,尸体被抬走,苏简安也脱了手套,拎着工作箱准备返回警察局做接下来的工作。
“笨。”
苏简安哼了哼:“我一直都知道!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上飞机前给我打了个电话,然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了,也没人能联系得上她。”
不知道呆站了多久,她闭了闭眼睛,掏出手机拨通韩若曦的电话。
比如推开房门,就能看见鲜艳的玫瑰和心形蜡烛……
他闭上眼睛,再睁开时终于转身离开,没人看见他的双眸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雾蒙蒙一片。
江少恺叹了口气,手扶上苏简安的肩膀:“有医生和护士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陆薄言不方便来接苏简安,她是坐警局的车从后门离开的,到医院门口她就下车了,穿过绿草茵茵的花园往住院部走去。
大概是看洛小夕神色担忧,护士又说:“你放心,他不算严重,休息半天就会好的。”
夜幕将至未至的时候,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,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躺一个晚上,第二天起来就能看见树枝上和屋檐下的积雪,整个世界银装素裹,洁白无瑕。
“薄言,你去跟妈妈还有我哥说,再让我试一次,好不好?”说到最后,苏简安已经是苦苦哀求的哭腔。
感情,从来都是当局者迷。
这之前苏简安从未听说陆薄言讨厌第八人民医院。